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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吉安的绘画与装置:剩余物的虚薄发表于2013-03-13
  中国早期的画匠们,比如唐宋时期,更为重视材料的提取,那些矿物质颜料,比如石青、石绿、赭石与藤黄,都是从石头与植物里直接提取的,要画孔雀石,可能就直接从孔雀石那里去找。而选择绢,是因为它薄而透,让颜料可以更好地余留在绢面上,看出颜料留下的那种持久的痕迹,因为颜料不适合调和,也许绢丝在那个时代,更好地表现物性。同时,在宋明理学那里,已经开始了面对事物的格物致知追求,尤其出现了邵雍以及二程等人的观物...
水墨的“余化”原理——自然与自由的结合发表于2013-02-16
  抽象艺术是现代性的标志,因为传统绘画基本上是具像或再现的,抽象性是现代性的品质,它要摆脱文化相对性,摆脱具像的束缚,因此,水墨作为问题,水墨有着可能性,首先要经过现代性抽象化的洗礼!水墨是否隐含着某种新的可能性?如果水墨是中国特有的语言,这个语言绝对不是一个材质的问题。
沈勤的水墨庭院——纯净梦想的虚薄发表于2013-02-04
  国传统水墨,无论是山水画还是花鸟画,都并不追求一个幻觉(illusion)与超越(transcendence)的彼岸世界,这是与中国之为“内在超越”的所谓文化类型相关,但奇妙的是,中国艺术又并不缺乏某种梦想的特点,尽管直接表现梦幻的作品并不多,比如晚明王鉴的《梦境图轴》,那也是与晚明追求怪怪奇奇的风尚相关,但中国文学的梦想主题却一直是主导,从庄周梦蝶到《长恨歌》,从汤显祖的《临川四梦》到《红楼梦》,这个梦想的...
张羽《封存的指印》:几微的接触发表于2013-02-02
  指指点点,指一指,点一点,但,在点印“之间”,几乎一无所指,几乎没有什么可说,只是一次次的余痕。几乎没有什么可说,因为它已经说出了一切,已经指明了一切。一切都在旦夕“之间”、在转瞬“之间”,发生了改变!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说出,都已经指明,满满的指印似乎在看着我们,无数的眼睛在默默看着我们,似乎也在邀请我们自己来指指点点。但一无所指,也一无所说,却又说出了一切,在点印之...
夏可君:梁铨对山水画的抽象转化发表于2013-02-01
  中国文化的魅力在于:一直顺应时间与空间的变化,尤其是气息的变化,但一直赋予这变形以形式,却并不固定,而是让形式可以生变,生成为活化的形式或者形式保持为活化。这个随机应变,就是悟性的形式感。但随着西方理性秩序的进入,这个悟性必须接纳理性,继续保持活化,既不能陷入理性的强硬建构,也不能仅仅保持传统的气化变化方式,而是必须活化理性,保持理性结构的同时,继续生成为新的活化形式。...
邱世华的虚白绘画:微茫的音调与凝视的调节发表于2013-02-01
  绘画之后的绘画,开始于绘画自身的消逝,绘画还仅仅剩下自身的消逝,绘画所剩下的已经非常之少,几乎没有(very little, almost nothing),仅仅剩下这个“几无(presque rien)”,成为绘画唯一的对象。   绘画开始于绘画自身的消逝,尽管中国文化并没有西方唯一神论在圣像破坏(iconoclast)与喜爱之间的争执,而且西方后现代主义也依然处于这个激烈的争端之中,但受到佛教影响,中国艺术也有着“色即是空&r...
刘国夫的绘画——光气融合的虚薄发表于2013-01-08
  中国山水画萌发于唐代的行旅,在深入自然之中,既象征着生命的短暂与辛劳,也暗示着自然山川的自在与平淡,因此山水画要打开一个可游可居的生命场域在其中安息有限性的生命,在我们这个时代重新打开山水画的精神,需要有着一种行走的姿态,进入现代性,则是穿越无人的旷野与沙漠,同时穿越自己内心的孤寂与茫然。刘国夫曾经在新疆呆过几年,远离南国,于2003年开始的绘画中,那个喇嘛的形象就是一个行者的化身,是佛教西藏圣域...
重要的是艺术?——中国当前艺术的形势及其可能的方向发表于2012-11-30
  1,只有一重时间性的波普艺术或玩世化的艺术形态已经基本终结!所谓“重要的不是艺术”的态度已经不再有效!   1.1,按照现代艺术的逻辑,20年为一代,那么,从1985新潮开始,至1988年开始自觉创作的中国现代艺术,进入2008年,抵达了它的终结。即,以玩世现实主义,艳俗艺术,以及卡通图像为代表的中国当代艺术,其底色是政治波普的艺术形式,完成了其使命。从1988至1998年,走出学院的艺术家们在1989年大事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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