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ATA[观点频道]]> 宗其香的博杂与专精   之前虽然看过很多宗其香先生的作品,但总体感觉还是像盲人摸象一样只触及其局部,未窥全豹。今天观摩&ldquo;为画而生:宗其香百年诞辰艺术展&rdquo;,非常完整地看到了宗其香的艺术形象,对其艺术特色及其精湛的造诣算是有了较为深刻的认知,并由此而生发一些观画的感想:   宗先生在传统方面功力非常深厚。我留意到他有三件非常特别的作品:两件是十八岁时所作,分别是《云山图》及仿&ldquo;元四家&rdquo; https://news.artron.net/20180319/n991438.html 汪友农的“旧”与“新”   记得2010年3月在深圳关山月美术馆参加黄叶村(1911&mdash;1987)的展览开幕活动及研讨会时,汪友农(1939&mdash;2015)先生一直忙前忙后,为他的老师鼓与呼,当时给人的印象极为深刻。没想到六年以后在同样的地方举办他的展览开幕活动及研讨会时,他本人已驾鹤西去,他的音容笑貌,恍如昨日,实在令人感喟。平心而论,我之前对汪友农本人及艺术并不熟悉,这次看到展厅中的山水、花鸟、人物,并拜观了他的画册,算是对其有了 https://news.artron.net/20171229/n977850.html 吴门绘画六百年——观“回眸六百年:从明四家到当代吴门绘画特展”有感   这个展览非常精采。我想谈谈&ldquo;吴门画派&rdquo;绘画的传播和影响。苏州在明清时期一个是工商业和丝绸业非常发达的城市,艺术经济极为繁荣。所以在这样的语境下,艺术赞助人层出不穷,使得艺术创作也出现了相应的繁荣,沈周、唐寅、文徵明、仇英等人便应运而生,形成了&ldquo;吴门画派&rdquo;。沈周和文徵明既是文人画家,同时也靠卖画为生。唐寅和仇英就更不用说了,是典型的、职业卖画为生者。他们为了迎 https://news.artron.net/20171205/n973128.html “吴体”书风与李伟的隶书   岭南隶书传统,源远流长。远者不论,仅明清两代,便已人才辈出,灿然生辉。明末邝露、黎民表等以稳重之结体享誉岭海,朱完、袁登道则以画家之笔书隶,别绕意趣。清初陈恭尹以灵舞飞动之笔,树一帜于岭外,论者谓其可与金陵之谷口(郑簠)相颉颃,被称为清代岭南隶书第一人。   乾、嘉之际,墓志、金石碑版相继出土,考据之学大兴,碑学渐起,帖学式微。岭南以隶书擅长者,如雨后春笋。黎简、谢兰生、张锦芳以郑虔三绝著称。其 https://news.artron.net/20171117/n968820.html 姜今绘画的韵味   &ldquo;屋角牵藤余荫娇,秋风起兮尚未凋。谁家瓜熟还不摘,待到来年好新苗&rdquo;,这是画家姜今(1923&mdash;2007)在其《屋角牵藤》画中的一首题诗。在这幅画中,次第错落的四只丝瓜悬于藤蔓之中,丝瓜为赭色、绿色、花青与淡墨所绘,而藤蔓大部分以泼墨挥洒,一部分则以赭色渲染,垂藤飘曳,清新自然。正如作者题识所云:&ldquo;春藤之难处在柔中得其骨力者为上上也,缶翁能手也&rdquo;,此画正是柔中带刚 http://news.artron.net/20170918/n957125.html 关于新见的三件石溪山水   本文作者此前曾撰写《石溪》一书,对石溪作品做过梳理和校订。而本文所提及的三件石溪作品&mdash;&mdash;中国国家博物馆藏《山中闲游图》、大英博物馆藏石溪《山水册》,岭南微珍园藏《崒屼凌霄图》为作者近年所见石溪作品,都是石溪盛年时所作,代表其典型风格,是其艺术由师法宋元诸家而渐趋独立,渐入佳境之时。   有意义的是,三件作品均未出现在以往的美术史研究中,在胡艺的《髡残年谱》中也失载,这对于我们 http://news.artron.net/20170904/n955127.html 曾熙独爱石溪   湖北省博物馆收藏有一件曾熙的《仿石溪山水图轴》,所绘为浅绛山水与疏落的古树、茅舍与溪流,错落有致,意境幽深。与清初&ldquo;四僧&rdquo;之一的髡残石溪山水相比,石溪构图繁密,意境厚重苍润;而曾熙构图疏松,意境虽厚重但更趋近淡雅空灵。单就画面而言,此画与石溪并无明显的传承关系,但有意思的是曾熙在画上的一段题识:   曩与临川李痴居京,其时丹徒丁叔衡师喜吴、恽山水,所藏颇富,而侯官张燮师独好石谷 http://news.artron.net/20170731/n947916.html 广东百年美术之我见   十年以前,在广东省博物馆新馆建立之初,我就参与了广东历代绘画展览及其相关图书出版工作。当时展览的时间上限是新时期时代晚期到青铜时代的珠海高栏岛岩画,下限是到2010年止已故的广东画家。但实际的绘画展品,是从明代中期颜宗的《湖山平远图》开始的,到2010年,算是有五百多年历史了。在清代以前,广东绘画的发展并不像主流画坛那样线索清晰、名家辈出。从明代中期的颜宗、林良、何浩开始,明末清初的伍瑞隆、张穆、赖镜 http://news.artron.net/20170727/n947142.html 石景宜与岭南书画家   石景宜(1916&mdash;2007)因其广泛的人脉与热心公益的善举,广结善缘,与书画家之间的因缘即肇始于此。现在所见佛山市石景宜刘紫英伉俪文化艺术馆藏品里,以石景宜或石景宜伉俪上款为主的书画就占了绝大部分。在这些凝聚着石景宜伉俪与艺术家深情厚谊的书画中,岭南书画家作品便占据半壁江山。这些岭南书画,或因作者本身为粤籍,影响及于海内外;或因作者虽为外省籍,但长期寓居岭南,于广东书画居功至伟。在近半个世纪的历 http://news.artron.net/20170714/n944677.html 折衷革新 独树一帜——高剑父《罗浮香梦美人》赏析   高剑父(1879-1951),广东番禺人。他是岭南画派的创始人之一。光绪十八年(1892年),他拜于广东著名花鸟画家居廉(1828-1904)门下,开始学习花卉、草虫的画法,奠定传统国画根基。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高剑父再拜同门好友伍德彝为师。伍氏为晚清广州望族,其父伍延鎏亦为画家,所居曰万松园、镜香池馆、浮碧亭等,富藏历代名家翰墨。高氏从居廉的学习经历使其熟练地掌握了自清初恽南田以来的没骨花卉画法;从伍德彝又得以遍览伍氏 http://news.artron.net/20170713/n944604.html 陈半丁与陈师曾   陈师曾(1876&mdash;1923)的继母于1923年农历六月廿九日卒于南京散原别墅,他悲恸欲绝,几不能自拔,其画侣陈半丁(1876&mdash;1970)遂为其创作了一件《槐堂思亲图》(&ldquo;槐堂&rdquo;为陈师曾斋号),以纪其&ldquo;思亲&rdquo;之痛。陈半丁在画上题识曰:&ldquo;槐堂思亲图,癸亥九秋大病初起,灯下写此,陈年。&rdquo;所绘陈师曾枯坐于山石上,身着长袍,脸庞瘦削,面容憔悴,若有所思,一颗 http://news.artron.net/20170615/n938216.html 潘天寿的蔬果画   潘天寿(1897&mdash;1971)以花鸟、山水见长,兼擅人物,在指画创作与理论建树方面也卓然有成。他所写大写意花鸟,多以鹰、鹫、鸽、蟾蜍、蛙、猫、鱼、麻雀、八哥、螃蟹、鹤和松、菊、梅、竹、荷、柳、芭蕉、菖蒲、兰、芍药、灵芝等为描写对象,且与山水相融合,构图奇崛,赋色明艳,一如他自己所说:&ldquo;荒山乱石间,几枝野草,数朵闲花,即是吾辈无上粉本&rdquo;。正是这种独具一格的画风,使其在二十世纪画坛特 http://news.artron.net/20170504/n928368.html 画家诸涵致苏庚春信札   诸涵(1929&mdash;2012)是活跃于二十世纪画坛的花鸟画家。他字桂樵,别名大声,浙江安吉人,画家诸乐三(1902&mdash;1984)之子。除自幼随其父习画、传承衣钵外,他还分别于1948年入杭州国立艺术学校、1954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受过正规的西式美术教育。同时,他师从王个簃,并受美术名家黄宾虹、潘天寿、徐悲鸿亲炙。他擅长中国画,兼擅油画、书法、篆刻,先后任教于广州美术学院、浙江美术学院(今中国美术学院),尤以 http://news.artron.net/20170412/n923063.html “花埭记往”陈凝丹致苏卧农信札解读   &ldquo;花埭&rdquo;位于广州城区西南隅,属于现在的芳村区。其早先为河滩草地,自明代起便有居民在此开荒种花。初名&ldquo;花埭&rdquo;,后因其谐音而改称&ldquo;花地&rdquo;。如今,在繁华的街道中尚有花地湾、花地大道等名称,即是渊源于此。明清以降,此地多文人墨客驻足,留下诸多文苑雅事。清代诗人张维屏有《泛舟花埭》、黄遵宪有《花埭纳京》诸诗,而康有为则有&ldquo;千年花埭花犹盛& http://news.artron.net/20170322/n917667.html 明清绘画中的画鸡图说   在绘画中,&ldquo;鸡&rdquo;是历代画家乐此不疲的重要题材。至少从宋代开始,便有以&ldquo;鸡&rdquo;为主题的绘画流传于世。直到今天,在画家笔下,仍然可以见到各种雄姿英发的&ldquo;鸡&rdquo;的形象。就其原因,不外乎在传统文化中,&ldquo;鸡&rdquo;承载着很多的吉祥寓意。早在汉代,韩婴便在《韩诗外传》中提出&ldquo;鸡有五德&rdquo;之说。所谓&ldquo;五德&rdquo;,是指 http://news.artron.net/20170302/n91212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