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ATA[观点频道]]> 管郁达:身体解放与“福利姬”——也说中国当代艺术中的“身体叙事”   以荒木经惟为代表,他的那些表达身体隐私的所谓&ldquo;私写真&rdquo;,对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以来的中国当代艺术,特别是大众消费文化的影响,可以说是摧枯拉朽,像一场身体转向的革命。这里所说的&ldquo;革命&rdquo;,其义有二。其一、身体对大脑的暴动,实际上是对笛卡尔以来西方形而上学传统的颠覆,福科、利奥塔等后现代的思想家的思想奥义,就是这种颠覆的结果;其二,中国当代艺术的&ldquo;现代性&r https://news.artron.net/20190708/n1055960.html 管郁达:“绘画万岁” 画家博纳尔对“视觉神经冒险”的摹写   作为画家这一传统行当的继承者,博纳尔(Pierre Bonnard)曾说:与其说是&ldquo;艺术&rdquo;本身,不如说是&ldquo;艺术家&rdquo;的生活更吸引我。因为&ldquo;艺术家&rdquo;的身份意味着可以自由表现,可以随性过自己喜爱的生活。 这里,博纳尔好象是部分接受了自十八世纪启蒙主义以来对&ldquo;画家&rdquo;匠人定义的改写。相对&ldquo;画家&rdquo;这个偏重于技艺的身份,十九世纪以来关 https://news.artron.net/20190624/n1055064.html 管郁达:访夜郞畸人宋培伦遇雨   八十岁的宋培伦先生是个畸人。他是贵州湄潭人, 身体瘦削,面容清癯。在贵州美术界无人不知,更因为建造&ldquo;夜郎谷&rdquo;一夜之间红遍天下。   陆放翁说:&ldquo;野馆多幽事,畸人无俗情&rdquo;。畸人畸于人而侔于天,所以必有妄想与异行。这些人,长在贵州的野地,生于斯而盛于斯,亦毁于斯。贵州天地的神奇,仿佛原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与洪荒之力。   贵阳花溪河边的夜郎谷是他花了二十多年心血创造 https://news.artron.net/20190620/n1054877.html 管郁达:我们身在历史何处?   由&ldquo;叶永青事件&rdquo;事件引发的当代艺术的&ldquo;合法性&rdquo;危机,正在逐渐演变为一场网络暴民的狂欢和厌恨运动。虽然极度的反理性,却是符合人性的,而在人性中,邪恶、厌恨与善良、友情并存,不是非白即黑的关系。   中国当代艺术的&ldquo;早期前卫&rdquo;阶段,即艺术史家所称&ldquo;85新潮&rdquo;,实际上是八十年代伟大的&ldquo;思想解放运动&rdquo;和个体启蒙的一 https://news.artron.net/20190305/n1047020.html 管郁达:时代的晚上——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云南当代艺术一瞥   一、喧哗与骚动   渐行渐远的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于中国文化艺术界来说是一个狂飙突进的浪漫主义时代,也是一个如尼采(Friedrich Wilhelm Nietzsche) 所说的&ldquo;重估一切价值&rdquo;的思想解放的时代。在经历了一阵又一阵摧枯拉朽般的英雄主义乌托邦合唱之后,骤雨初歇,大幕落下。不知不觉地,&ldquo;九十年代&rdquo;的幽灵终于在一个暗淡迷茫的夜晚悄然登场了。就像&ldquo;行吟诗人&rdquo;崔 https://news.artron.net/20190130/n1044258.html 管郁达:蒲国昌与王华祥 逆流而上的文化保守主义者   从艺术传承和学统的关系上来讲,蒲国昌与王华祥可谓风云际会、亦师亦友,这其中的交集耐人寻味。1959年,蒲国昌由中央美院版画系毕业入黔执教,时年22岁;1984年,王华祥由贵州艺校考入中央美院版画系,也是22岁。蒲国昌是中央美院版画系首届毕业生,贵州现代美术教育的拓荒者;而王华祥现在是中央美院版画系主任,执中国当代学院版画教育之牛耳。   我与蒲国昌先生和王华祥也是亦师亦友的关系。记得有一次在北京跟王华祥聊天 https://news.artron.net/20181106/n1031576.html 苍洱三日——风景之美 在于忧伤   8年前,我在大理盘恒数日,写了些文字,记录了一些碎屑的心事。今天,突然有点想念大理了。   风景之美,在于忧伤。   5月22日,与友人别过后,我去了大理。上苍山,山上住了一宿,睡不着,口渴,起来坐在电脑面前发呆,发觉无话可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房子巨大,有三层。原来是台湾人的别墅,后来易手到了北京一位哥儿们名下。赵野说:我在北京。空着,你是可以随便用的。后来我发觉其实我无法安居和安眠,房子 https://news.artron.net/20180725/n1013052.html 生命中的礼物——写给李笠,西蒙与维拉   西蒙与维拉,一个十五岁的男孩,一个十岁的女孩,他们,是诗人李笠和他瑞典籍的太太生养的一对漂亮、美丽、聪颖的混血儿女。我没有见过这两个孩子,只是有一天在大理,皓月当空的一个夜晚,李笠送我的一本影集上,童年的嬉游、欢乐、美丽与忧伤仿佛昨日重现的世界,立刻异常清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ldquo;有如昙花一现的幻影,有如纯洁之美的精灵(普希金《致凯恩》)&rdquo;&mdash;&mdash;青春年华的普希金试图 https://news.artron.net/20180709/n1010764.html 观察者的技术与手感的逻辑——关于唐志冈绘画的札记   &ldquo;儿童开会&rdquo;是儿童对成人世界的角色扮演和戏仿呢?抑或就是渴望&ldquo;永远不长大&rdquo;的成人对童年世界的一次次追忆?在唐志冈的绘画中,&ldquo;时间&rdquo;是失而复得的时间,循环往复,不舍昼夜。&ldquo;记忆&rdquo;是&ldquo;事物&rdquo;複魅的隐秘通道,经由时间而再现或藏匿。   我一直觉得,唐志冈绘画中那种戏虐式的、亦庄亦谐的、魔幻诡异的才情肯定另有隐情, https://news.artron.net/20180521/n1002159.html 出世的情怀与入世的事业——建平兄其人其画   2014年七月下旬,天有不测风云,湖南凤凰古城洪水滔天,平时温婉的沱江水居然漫过了黄永玉先生捐建的&ldquo;风、雪、雨、雾&rdquo;桥,城中一片汪洋。而云南这边照旧风和日丽,两月不见雨露。这时,建平兄带了他儿子和侄子驱车来昆明,我们刚刚见面、坐下来吃饭,他就说:&ldquo;明天要赶去大理宾川的鸡足山礼佛。&rdquo;我见他秃头光亮,像个云游四方的僧人,貌似&ldquo;白蛇传&rdquo;里的和尚法海, https://news.artron.net/20180327/n992412.html 少年人,往往奇遇——爽爽和他们的“哪吒”   这边下午三点的时候,纽约那边正好是午夜三点。十二个小时的时差,我和爽爽中间隔著浩瀚无际的太平洋。所以,和爽爽打电话、视频或微信的时候,黑与白、夜与昼常常是颠倒的。佛家说的&ldquo;颠倒梦想究竟涅盘&rdquo;每天就这样在我们的日子中轮回著,很近,也很远。这个感觉很超现实,起初觉得荒诞。后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上个月的一天晚上吧,快两点了。爽爽在微信中呼叫:&ldquo;老爸,救命!&rdquo https://news.artron.net/20180131/n984267.html 怀念魏启学先生   我的老师,有的是教过我,耳提面授、传道受业,或许还有解惑的;有的虽然没有教过,但曾向其请益,有恩于我,算是私淑吧。这样算起来,从小到大,不少。当中,经常会想起的仍是三十多年前在北京求学时,教我古代汉语的魏启学先生。   一九七九年夏天,国家恢复高考的第三年,我好不容易从黔西南一个叫巴铃的山里小镇走出来,睁大眼睛到外面求学。先到贵阳,乘汽车,一天一夜,过北盘江大峡谷,惊心动魄,离天三尺三,车在峡谷 http://news.artron.net/20170919/n957432.html 雕塑也是一种按摩?——胡柯雕塑作品散论   我的印象中,胡柯作为做雕塑的人,不仅精于手艺、匠作,还是一个敏而好学的人。他好读书,而且喜欢追问事物的终极问题,而不是不求甚解。这就有点哲思的意味了。事实上,胡柯的作品也给人一种沉思冥想的气质,让人回味,有气韵和音乐感。这点让我想起魏晋六朝的佛教塑像。这种塑造的方式注重的不是体量感和空间关系,象罗丹之前的西方古典写实主义雕塑那样,相反,物体是在时间的维度上展开的、流动的,更像是一种动态的动作, http://news.artron.net/20170831/n953805.html 被异化的艺术教育   最近,网上关于艺术教育体制和艺术教育产业化的议论很多,没有几句好听的。最狠毒的莫过于说,现在的艺术教育泯灭理想,把学生当成动物一样驯化和圈养。尤其所谓&ldquo;扩招&rdquo;和&ldquo;艺术教育产业化&rdquo;,简直就是利欲熏心、荼毒生灵。   对于历史的记忆,中国的知识分子特别健忘和自私。尤其是涉及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大都高高挂起。逃避的法门大概有二:一是装聋作哑做看客;二是抹黑别人以求自保 http://news.artron.net/20170719/n945676.html 抽象绘画 宇宙的心与象   抽象表现主义,这个现代艺术史上名噪一时的思潮。或者可以简单地概括为:抽象绘画的语言+超现实主义的自动。作为自上个世纪四十年代起持续了至少十年,以纽约为中心的艺术家或艺术家团伙不同作品的名称与艺术流派,抽象表现主义代表了美国艺术在本土对欧洲文化的回应与反击。抽象和超现实,都是美国人从欧洲舶来的东西,但在抽象表现主义那里,它们全然成为美国式的创造了。在抽象绘画方面,他们放弃了欧洲过于经营和甚至典雅的 http://news.artron.net/20170719/n9456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