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ATA[观点频道]]> 专栏 | 王谦 :书家柳亚子 欲与君“上天下地,把握今朝” ****会见著名诗人柳亚子旧时文人墨客的字号,往往因一时一事而取,其数量最大者,当数晚清沈曾植,总数超过150个,其名、字、室号多有古代诗文典故的背景。柳亚子先生名号也颇多,其取名缘由则多有时局因素。柳亚子原名柳慰高,当接受了法国卢梭的“天赋人权”学说,立马以“亚洲卢梭”自居,改名“人权”,号“亚庐”,——“柳人权”一名,八成会让不明底里的观众误以为跟唐代书法家“柳公权”之间有着瓜葛。与友人书札往来,朋友 https://news.artron.net/20210312/n1092636.html 王谦:“风流圣人”康有为的奇葩三观与不可一世的碑学   他出生在广东南 海的世代书香门第。&ldquo;家庙碑&rdquo;记载,从祖上第19世到第21世这三代,经文、武两途为官者达31人之众,&ldquo;从戎仕宦,朱紫盈门&rdquo;,&mdash;&mdash;朱紫盈门,古人的文字也能如此有画面感哪。高祖、曾祖、祖父、父亲都是科举考试的成功者,如此优越的家教氛围生养出聪明、乐学之子,再自然不过了。他七岁能属文,便有&ldquo;神童&rdquo;之誉。受家风影响,少年时期 https://news.artron.net/20200702/n1080983.html 王谦:博古通今的第一流人物沈曾植 也是书法史上的“塞尚”   说起上世纪20年代,除了时值开天辟地的社会、文化大变革之外,用心于旧时人物的人还会有另一种发现,即:这是文化名人离世的一个高峰期。即便是日寇入侵时期精神压抑到近乎绝望、物质匮乏到粥食难继的三四十年代,死掉的文化大家也没有20年代多。当然,其主要原因在于近世文化大家多蕴成于晚清,到民国初期多数年至花甲古稀,而民国骤兴不同于以往改朝换代那样有例可循,而堪称天翻地覆,众老心中震撼可谓前无古人,这对老年人 https://news.artron.net/20200618/n1079998.html 王谦|民国元老于右任:如不能成草圣 也千万不要成草包   17岁考中秀才,25岁中举人,却没有走上朝廷命官的仕宦之路,而是结交革命党,办学办报,开展反清活动,在革命人群中享有&ldquo;先生一支笔,胜过十万毛瑟枪&rdquo;的美誉;后又追随孙中山,历任南京临时政府交通部次长、靖国军总司令、陕西省政府主席,中华民国成立后,又历任国民政府审计院长、监察院长、国防最高委员会常委等职,是大大有名的民国元老;1949年于不情愿之中赴台,妻子和长女则长留大陆。在台弥留之际, https://news.artron.net/20200611/n1079336.html 王谦:书家谭延闿 民国第一混吃高官竟是颜楷大家   谭延闿,号无畏、切斋,字组庵,祖籍湖南茶陵,生于浙江杭州。在清末,他称得上风流乃至风云人物。其一,论其诗酒风流,与陈三立、谭嗣同并称&ldquo;湖湘三公子&rdquo;,又与陈三立、徐仁铸、陶菊存并称&ldquo;维新四公子&rdquo;。其二,作为民国时期的著名政治家,谭氏履历可谓不凡,曾经任两广督军,三次出任湖南督军、省长兼湘军总司令,授上将军衔,陆军大元帅,在南京国民政府成立后,担任国民政府主席、 https://news.artron.net/20200604/n1078779.html 王谦:“弘一体”是这样炼成的   提到弘一法师,很多人脑子里会瞬间闪出&ldquo;李叔同&rdquo;三个字。弘一与李叔同这俩名字在华文世界的认知度,不相上下。他活了63岁,所经历的&ldquo;俗世生活&rdquo;有39年,僧侣人生是25年,如果不计少儿成长期而从成人算起,俗世与僧人两段生涯的长度大体相当,而且&ldquo;李叔同&rdquo;与&ldquo;弘一&rdquo;两大阶段都活得十分有质量,&mdash;&mdash;当然,这是以其艺文成就和人 https://news.artron.net/20200528/n1078024.html 王谦:书家齐白石 有嚼头的书法得有一股“蔬笋气”   有位画家学画齐白石的白菜,画了许久,笔墨上具备了皮毛,精神上却难画像,于是向白石老人请教画白菜有什么&ldquo;不传之秘&rdquo;。白石老人只回了一句话:&ldquo;你通身无蔬笋气,怎能画得和我一样?&rdquo;   写意白菜入画,大概起自&ldquo;扬州八怪&rdquo;之手,后起的吴昌硕亦喜为之,而在齐白石笔下得以光大,白菜之为&ldquo;菜中之王&rdquo;的美称也大致由他画上题跋而广传。齐氏笔下 https://news.artron.net/20200509/n1075955.html 王谦:书家梁启超——优游书艺,独爱“痛苦中的小玩艺”   有一次,梁启超在南京东南大学演讲,谈到学问之趣,说:&ldquo;我是个主张趣味主义的人,倘若用化学化分&lsquo;梁启超&rsquo;这个东西,把里头所含一种元素叫&lsquo;趣味&rsquo;的抽出来,只怕所剩下仅有个零。&rdquo;梁氏学识渊博, 才思敏捷,尽管与其毕生从事的政治和学术活动相比,书法排不到重要的位置,但在趣味主义的驱使下,他对书法一道并未轻易视之。 https://news.artron.net/20200420/n107418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