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ATA[观点频道]]> 观点 | 红梅补论马路:“无”中生“有”——论马路的炁象作品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道家思想用“无”和“有”这对辩证的概念来描述、探究宇宙的本质和运行的规律,老子在道德经的开篇中提到,“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马路的炁象作品在一定程度上契合了这一思想,故我在2021年西安崔振宽美术馆为马路策划的大型个展的主标题用了“无中生有”。透彻现露,2022、1-2022、6、3,110cmX210cm,方向可变,丙烯、综合技法透彻现 https://news.artron.net/20220711/n1111754.html 观点|红梅再论马路:双重主体之上的总体性图景—再论马路的炁象艺术 马路的炁象作品总是给人一种极其复杂的感受,甚至有一些神秘的成分,类似马克思在谈及商品拜物教时所说的头朝下跳舞。在这些作品中,向四周无尽扩散的空间却又同时以相同的强度无限内爆;逼真的质感甚至能被感觉到其中的温度和手在其上触摸时皮肤的感受,然而这种坚实感里竟没有丝毫的重量;颜色不再是表现物体和艺术家个体情绪的媒介,而是单纯地显现为自身;通过等待以及自然的物理、化学作用,无形的时间获得了自己的视觉形象, https://news.artron.net/20220704/n1111504.html 观点|红梅初论马路:那人 那画 那里——马路炁象艺术十年(2010-2020) 对于自己2010年之后的作品,马路拒绝将其贴上“抽象”的标签,因为“我的作品里面有光、空间、质感、形态,这些都是具体的”(1)。是年光启,2022、5-2022、6、2,120cmX80cm,方向可变,丙烯、综合技法其次,马路也同样不认可“意象”的归类,因为他的作品并不是完美再现头脑中的事前构思,而是一种顺势利导发现未知的过程,不到结束,艺术家自己都不知道作品最终的面貌会是怎样。于是,马路发明了“炁象”这个概念来指称自己的艺 https://news.artron.net/20220627/n1111284.html 观点 | 红梅:最早的女权主义者们在工作 埃莉诺·安廷朱蒂·芝加哥格伦·菲利普斯和帕特里克·斯蒂芬郭红梅译摘要:本文是一篇盖蒂研究院当代艺术和建筑系的顾问格伦·R·菲利普斯与《国际时尚艺术》杂志的洛杉矶编辑帕特里克·斯蒂芬对美国两位重要的女权主义艺术家埃莉诺·安廷和朱蒂·芝加哥进行的访谈。在文中,两位艺术家回顾了女权主义运动刚刚在美国兴起时的社会环境,以及自己创作的亲身历程。两人共同的左派背景,以及对传统中认为女性对历史毫无贡献的观点质疑 https://news.artron.net/20160608/n1103657.html 观点 | 红梅:模糊的清晰:一种微观叙事 ——从何汶玦新作《日常影像》谈起 何汶玦的作品,无论是“水”系列还是“看电影”系列,以及最近的新作“日常影像”系列,在我看来,都有一条主线一以贯之,其并未随着创作主题的剧变而改弦易辙或消解,而是越发加强了。何汶玦以自己独特的艺术语言和视觉图式将日常生活中看似不经意的片刻场景呈现在人们眼前,随着时间、空间、场景以及主客体的变化,日常生活中温情脉脉的面纱突然被撕下,先前隐藏在特定空间之下的意识形态内涵被揭示出来。何汶玦作品的这一特质在 https://news.artron.net/20130408/n1103656.html 观点 | 红梅:流动剧场 与罗娜·乔丹的谈话 苏珊妮·比尔郭红梅译摘要:罗娜·乔丹是一位环境艺术家,在她的作品中,运动至关重要。她的作品穿越了一个广大的范围,这些作品用流动的循环和充满生机活力的连续形式来加深人们对环境的体验。尽管在截然不同的地点和背景中创作作品,罗娜·乔丹始终如一的愿望却是每一个项目(无论它是在野外还是在城市)都用来改善生态系统,表达一种行动美学,并且创建体现运动的雕塑形式。她所感兴趣的是接近人们的记忆和想象,同时提供一些从 https://news.artron.net/20110608/n1103654.html 观点 | 红梅:论西方女性主义艺术与中国女性艺术的不同生发机制 摘要:本文从西方女性主义艺术和中国女性艺术的生发环境来考察两者之所以具有不同目标和表现形式的社会原因。西方的女性主义艺术是女权主义运动的结果,是伴随着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18世纪的启蒙思想,19世纪的人权观念和20世纪的现代意识而一路发展下来的必然结果。因此,西方的女性主义艺术自开始就是一种表达女性政治诉求的工具,这也就导致了其内容和形式上很容易走向激烈的对抗。而中国的女性艺术尽管受到西方的女性主义 https://news.artron.net/20150731/n1103437.html 观点 | 红梅:华彩至纯--记罗尔纯油画作品 惊闻罗尔纯先生逝世的噩耗,不禁悲从中来。遥想2008年7月,我在王璜生馆长和李萍主任的帮助下,在广东美术馆为罗尔纯先生举办个展:“大彩至朴——罗尔纯艺术展”。百雅轩的李大钧先生陪同罗老来参加开幕式,我请罗老到展厅看布展情况,征求意见,罗老笑笑地只说都好。晚宴上大家你言我语甚是热闹,罗老几乎不发一言,只是笑笑的,仿佛主角也并不是他。如今这一幕幕如在眼前,却已是人事两隔,适逢农历十一,故翻出这篇旧文,略作修 https://news.artron.net/20151230/n1103436.html 观点 | 红梅:零派(Zero) 作者:斯蒂芬·梅恩翻译:郭红梅摘要:两位艺术家在战后的杜塞尔多夫率先建立了“零派”,因其太过于变化不定且彼此不同,所以“零派”不能被称之为是一种风格。它对光、运动和各种短暂现象的关注,吸引了整个欧洲具有同样兴趣的革新者的注意力。自1957年至1966年,杜塞尔多夫成为前卫活动的中心,“零派”在行为艺术、活动艺术、环境艺术、抽象派还原艺术家的艺术、光线和空间艺术中都作出了重要革新,其追求已经初步显示了全球性 https://news.artron.net/20110430/n1103431.html 观点 | 红梅:黑暗中的光——陈欣与他的精神殿堂 在装置、影像和观念等形式成为当代艺术中主要样式的时代潮流中,架上绘画日益被边缘已是不争的事实,其中的抽象绘画更是因为存在着观众阅读的障碍和批评阐释的难度而成为边缘中的边缘,与此同时,在成为准确表达个人经验与情绪的个人话语方面,抽象绘画也存在着比较高的难度,因为相对来说油画技术含量的削弱很容易导致类型化符号的堆积。就艺术语言的层面上来说,从德国表现主义到美国抽象表现主义,再到德国的新表现主义,似乎表 https://news.artron.net/20141103/n1103420.html 观点 | 红梅:****时代美术中的女性形象(1949-1976) 摘要:本文以****时代美术中的女性形象为研究对象,按照与传统不同的社会和文化标准,考察了这一时期视觉艺术中女性形象的转变轨迹,并试图揭示出其与当时社会文化背景诸因素之间的重要联系。****时代美术中的女性形象并不是一个新鲜的话题,学界通常将其概括为是以男性为楷模的“铁姑娘”,从而认为,正是在“男女都一样”的口号下遮蔽了女性的自身意识,甚至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铁姑娘”的形象已经被神话化了。但是,如果仔细 https://news.artron.net/20160930/n1103410.html 观点 | 红梅:“徐君倾胆”与“倾胆徐君”——徐悲鸿和中央美术学院 2018年是中央美术学院的百年校庆,在这百年一遇的重要历史时刻,全面而系统梳理中央美术学院及其前身在20世纪中国美术发展历程中所作出的独特、卓越而不可替代的重大贡献,具有历史及现实的双重意义。其中,全面而深入梳理首任院长徐悲鸿的历史贡献,不仅对于走到百年这一节点的中央美术学院自身意义重大,对于廓清20世纪中国美术发展的历史脉络,对于追溯20世纪中国美术基本面貌的形成,对于发展当下的中国美术事业,皆意义深远。 https://news.artron.net/20180527/n1103130.html 观点 | 红梅:回归与超越 ——读苏新平新世纪以来的作品 在中国当代艺术的图景之中,苏新平的艺术占有不可忽视的地位,其艺术素以深邃的精神性和独特的形式创造而区别于大多数的当代艺术家,而且,这种精神性和艺术语言的探索在以“风景”系列为标志的作品中又达到了一个新阶段。1980年代至1990年代中期,苏新平关注的焦点是如何以石版画的形式表达自身对于蒙古牧民日常生活的精神感受。这种感受既基于艺术家个人的真实生活经验,又极具个人色彩。在这些作品里苏新平营造了一个空旷、辽阔 https://news.artron.net/20170627/n1103129.html 观点 | 红梅:她的物语 ——中国当代女性雕塑艺术略谈 首先需要说明的是,本文不是对中国当代女性雕塑作全景式的扫描,而是以笔者策划的两个展览“她的?ZERO第一届当代女性雕塑展”和“物语:ZERO第二届当代女性雕塑展”为例,以此尝试对中国当代女性雕塑艺术中的某些倾向进行探究。而“当代女性雕塑”这一术语则包含了两个层面上的意义:一是“当代”,另一个是“女性雕塑”,为了避免陷入无止境的术语内涵之争,有必要对这两层意义加以简单的限定。具体来说,本文的“当代” https://news.artron.net/20160425/n1103001.html 观点 | 红梅:抽象的具象 ——记王少军雕塑作品 当代艺术以多媒体、装置和观念艺术为主要形态,架上艺术和雕塑已经不再居于艺术的中心而早已被边缘化了。就雕塑这一艺术门类自身而言,其内部也出现了明显的分野:有些雕塑综合了其它的艺术媒介甚至是声、光、电等科学技术,从而走向了装置,有些雕塑从观念和材料入手,最终走向了观念雕塑。无论从哪个层面看,在当代艺术语境中,传统的具象雕塑都成为了边缘中的边缘,这已是不争的事实。王少军的作品大部分可以归入具象雕塑之列, https://news.artron.net/20151231/n110297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