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ATA[观点频道]]> 观点|鲁虹论马路:我看马路的“炁象”艺术 马路的艺术年表清楚说明,其创作之路经历了由具象表现到逐渐去具象化的过程。具体言之,于上个世纪80年代,他曾经在著名的中央美术学院油画专业接受过徐悲鸿体系的严格训练,并有着非常良好的创作业绩。此后,即到德国留学期间,因深受“新表现主义”绘画的影响,他的艺术创作随之发生了很大变化。熟悉世界艺术史的人都知道,艺术史中的所谓“新表现主义”绘画特指一批卓越的德国艺术家,如伊门多夫、巴塞利兹、基弗尔等人,在合理 https://news.artron.net/20220620/n1111018.html 雅昌专栏|鲁虹:艺术界之“陌生人”费俊 【导语】2021年10月28日,“伸长你的眼睛穿过我——费俊作品(2013—2021)”在武汉合美术馆开展,展览展出费俊近年代表性新媒体艺术作品11件\组。在展陈设置上,费俊将合美术馆展场幻化为一种“让渡空间”,每一位观众的感受,都是通过新媒体的媒介给予展开和实施、完成的。此次展览由合美术馆主办、中电光谷支持、某集体ART+TECH协办,冯博一担任策展人,合美术馆执行馆长鲁虹为展览学术主持,展览2021年10月28日下午在合 https://news.artron.net/20211108/n1103622.html 艺术号·专栏|鲁虹:以“物”喻“人”的艺术——解读李邦耀 『李邦耀:“物”的研究1990-2020』LiBangyao:StudyofObjectSymbols,1990-2020主办单位合美术馆、中电光谷协办单位当代唐人艺术中心出品人黄立平策展人鲁虹展览时间2021.5.29-10.29展览地点合美术馆3楼5/6/7号厅艺术家李邦耀的创作年表清楚告诉我们:自1992年以来,他一直将我们生活于其中的消费时代当做了他的主要研究与表现对象。在我看来,与上个世纪80年代最大的区别在于,他的创作关注点再也不是仅仅关注于艺术风格的变化 https://news.artron.net/20210603/n1096466.html 鲁虹:新世纪以来的中国当代雕塑(上)   在20 世纪80 年代,由于中国雕塑创作的现当代转型明显落后于油画创作,且一直处在不太受人重视的位置上,所以批评家顾丞峰曾经以1989 年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ldquo;中国现代艺术大展&rdquo;为例,指出当时的前卫性与实验性雕塑实际处在二线状态。他还认为,&ldquo;在此之前的中国雕塑界几乎是一种沉睡的状态&rdquo;。不过,这一状况到20 世纪90 年代有了根本性的改观。   首先,&ldquo;&rsquo;92青年 https://news.artron.net/20190226/n1046290.html 鲁虹:水墨是中国文化生物链上极其重要的一环   鲁虹:有必要解释一下,所谓&ldquo;新中国画&rdquo;的概念乃是相对于&ldquo;中国画&rdquo;的概念提出的。从1949年以后举办的历届全国美展与相关报刊来看,属于&ldquo;中国画&rdquo;范畴的作品要么是立足于传统文人画的艺术框架进行新的创造&mdash;&mdash;这更多体现在山水画与花鸟画方面;要么是围绕着由徐悲鸿所创立的写实水墨画的艺术框架进行新的创造&mdash;&mdash;这更多体现在人物 https://news.artron.net/20190215/n1045195.html 鲁虹:当代何以成史——关于“中国当代艺术史”的写作及 《中国当代雕塑艺术史》的出版   对当代学者应否书写当代艺术史的问题,一直存在着颇大争议。比如,艺术理论家王端廷先生前不久在武汉合美术馆召开的一个学术研讨会上就对主题&ldquo;个案研究与艺术史写作&rdquo;深表怀疑。在他看来,&ldquo;艺术史是未来人的事情,我们当代人的艺术写作只能算是艺术批评,算不得艺术史。艺术批评是发现艺术价值,艺术史是确认艺术价值。艺术的价值有大小,艺术史只会记录那些具有最高价值的艺术家及其作品。& https://news.artron.net/20181230/n1040454.html 鲁虹:半路出家的故事   半路出家,原意指一个人成年后才出家做僧尼姑或道士,后来常常被用来比喻某人中途改行,去从事另一项工作。因深感这个成语是对我人生的真实写照,故特选来作为本书的书名。   我从小就渴望当一个画家,为了追求这一目标,也付出了多年的努力。有意思的是,就在我参加了几届全国美展信心大增、朝着这个目标迅跑的时候,我却为提高全面修养而糊里糊涂地走上了当批评家之路,以致成了一个半路出家的人。真有点&ldquo;有意栽 https://news.artron.net/20181121/n1033818.html 鲁虹:“暴力”引起的震撼——对极端化行为艺术的反思   虽然行为艺术于1986年后便已在中国出现,但它其实只在极小范围内有所影响。不要说一般中国大众对它不了解,就是美术界中的大多数人也不关心它。在相当多人的心目中,所谓行为艺术仅仅是少数人为了引人注目而编排的一幕幕闹剧而已。   现有的资料表明,在世纪之交,中国的行为艺术突然由默默无闻的配角变成了备受媒体与公众关注的新闻点。原因是,一些年轻的行为艺术家在做作品时,再也不像以往那么&ldquo;温文尔雅& https://news.artron.net/20181112/n1032348.html 鲁虹:无穷的探索——解读刘庆和   只要认真研究刘庆和的创作过程,我们并不难发现,虽然二十多年来,他在艺术手法与题材图像上有过很多次变化,但他的艺术目标与相关艺术问题却一直没有变化,那就是如何有效运用水墨的方式去表现当代生活。正如许多人知道的那样,这两者其实是很难联系在一起的,因为水墨既是农业社会的产物,也属于过去传统的一部分。但由于水墨在中国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更是中国文化生物链上不可或缺的一环,所以其内含的意义绝对不同于其他 https://news.artron.net/20180607/n1005867.html 鲁虹:专注做研究性、专业性、精致型的展览   徐冰的同名个展&ldquo;徐冰&rdquo;是艺术家回国十年后在国内第一次较为完整、集中地呈现其艺术面貌的展览,但却不是简单地回顾或总结,而是通过作品来展现徐冰的艺术方法和他保持不断思考的动因所在。展览不仅包含了30年来徐冰创作的已经产生了广泛影响的作品;还包括许多未完成的、仍在探索中的实验状态的&ldquo;作品&rdquo;;值得一提的是,徐冰还根据相应的空间扩展作品,为此次展览量身定制了新作。 https://news.artron.net/20180122/n985435.html 图释当下生活——解读龙虎的水彩创作   2001年,当我着手主编六卷本的画册《中国当代美术图鉴:1979&mdash;1999》时,①起先并没有将水彩画作为一个分册来考虑,因为,我一直感到,这20年来的水彩画创作完全与当代艺术无关,尽是一些具有小清新与流行审美特点的静物画、风景画或风情画。而且,水彩画界虽然不断地在举办一些展览,但给人的印象,其是一个相当封闭与保守的学术圈子。在这个圈子里,大家自得其乐,并不太在乎外界所发生的变化。后因出版社方面的执意 https://news.artron.net/20180105/n980058.html 让历史在现实中复活——解读岳敏君的《迷宫系列》 &nbsp;相信任何观众都不难发现,岳敏君的《迷宫系列》与《笑脸系列》在艺术形式的处理上是大为不同的,这既体现在画面图像的处理上,亦体现在绘画手法的运用上。具体言之,在《笑脸系列》之中,他更多是以浓烈而漂亮的色彩、类似广告的手法表现当下部分年青人常以&ldquo;一笑了之&rdquo;的方式化解各种压力的生存策略.再者,他还会通过不断复制自己的形象来突出各种主题。按我的理解,那不断出现的&ldquo;我&rdqu https://news.artron.net/20171124/n970057.html 品读“背后的故事” ——关于“中国当代艺术家手稿研究展(第一回)”   西方学者素来注重对于著名艺术家的手稿研究。比如英国艺术史家贡布里希在《莱奥纳尔多获得构图的方法》一文中,就结合史料与手稿的认真研究,对文艺复兴绘画大师莱奥纳尔多自创的构图方法做出了清晰而令人信服的推论,而这与当时固有的画坊惯例,还有古板的规矩完全不同。为了追逐想象的思路,莱奥纳尔多一方面提倡以快速的笔法写下头脑中出现的奇思异想,根本无须考虑形体是否准确的问题;另一方面,为了激发大脑的创造力,他还 https://news.artron.net/20171119/n969122.html 社会主义丰收田是如何画出的——新山水画代表作《常熟田》诞生的情境分析   钱松喦的年表告诉我们,他 8岁就随其父入私塾读书,并开始了对传统书画及金石的学习。19岁那年,他进入了江苏省立第三师范。读书期间,他一面博览历代名画,刻意临摹了许多古代大师&mdash;&mdash;如沈周、石溪、石涛等人的作品;一面自觉加强了对古代文学与诗词的学习,于是,也奠定了他深厚的传统绘画基础与国学功力。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宣布成立,标志中国历史发生了转折性的变化。作为一个传统型国画家, https://news.artron.net/20171108/n967367.html 方力钧是一个格局很大的人   &ldquo;与方力钧合作,让我感到他既是一个格局很大、也是一个很有公益心的人,其情商也特别高。方力钧跟许多艺术家都不一样,他画画就是为了把对人生的体验表现出来,而不是一个为了满足于纯粹视觉的形式主义者。&rdquo;&mdash;&mdash;鲁虹   我跟方力钧只能说是平淡的君子之交,虽然很早就知道他,但与他是很晚才认识的。在今天来见你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如何面对你的采访。因为你告诉我要讲关于方力钧的 http://news.artron.net/20171009/n96090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