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ATA[观点频道]]> 雅昌专栏 | 杨卫:肖惠祥 按:惊闻肖惠祥老师于2022年7月14日在长沙仙逝,悲痛不已,特转发多年前为她撰写的一篇小文以示悼念。肖老师一路走好!肖惠祥(站立者)在创作机场壁画时与同仁们一起讨论画稿,摄于1979年左右。今天的艺术青年,知道肖惠祥的恐怕已经不多了。但在二十多年前,肖惠祥和她的艺术却是驰名艺坛,誉满京师,尤其被许多艺术青年所追慕。我还记得1980年前后,首都机场壁画赫然而出的情形。作为改革开放的第一道视觉帏幕,机场壁画挣脱了多年 https://news.artron.net/20220715/n1111986.html 雅昌专栏 | 杨卫:方力钧 方力钧,摄于2007年“艺术长沙”方力钧属于那种形象特征特别明显的一类人——光头,招风耳,眼睛明亮,炯炯有神。曾有一个算命先生见过方力钧之后跟我说:“此人相貌不凡,定有非凡造诣。”我不懂看相算命,但知道方力钧这个人的气质比较独特,且有一些令人过目不忘的特征。据说,方力钧的光头剃得很早,早在唐山读中专时他便剃光了自己的头发,并且一直延续到今天。现在艺术界的“光头党”比较多了,可在20世纪80年代,剃光头还是 https://news.artron.net/20220713/n1111934.html 雅昌专栏 | 杨卫:老彭德 彭德近照我在彭德先生的名字前面加个“老”字,并非对他不敬。恰恰相反,“老”是一种尊称,在中国这样一个有着深厚文明积淀的古老国度里,“老”也代表着一种见多识广的资历。所以,我喜欢把一些年长于我的人物冠以“老”字,比如老芒克、老栗、老郭,等等。当然,将“老”字放在姓氏前面,也有讲究,表明这个人还很活跃,并没有真正老到挪不动脚。否则,掉个个儿叫一声“彭德老”,大概就真是垂垂老矣,离下课不远了。对于老彭德 https://news.artron.net/20220711/n1111771.html 雅昌专栏 | 杨卫:从读书到著书 我小时候并不喜欢读书。这首先有我自身的原因,即我从小就不太安分,喜欢异想天开,因而注意力很难集中起来,也就使得我在读书时常常容易走神。同时,我儿时的社会环境比较动荡,文化大革命的掀起,首先便是从知识界开刀。知识分子由原来的“四民之首”,突然变成了“知识越多越反动”的“臭老九”,被扫地出门,受到了主流社会的排斥。这是自秦始皇“焚书坑儒”以来,中国知识分子遭受到的又一次灭顶之灾。我就是出生于那个是非颠 https://news.artron.net/20210925/n1101501.html 专栏|杨卫:策展在中国 前言由中国美术家协会策展委员会、中华世纪坛艺术馆联合主办的第二届“策展在中国”论坛暨2019年中国美术家协会策展委员会年会于12月14日、15日在中华世纪坛举办。论坛两个主题为“策展与时代·文化责任”、“策展与时代·学术发展”,旨在中国文化艺术领域打造具有学术高点、国际视野的策展交流平台,通过主题发言和分组研讨的形式对2019年策展学界的新现象、新问题和新成果进行讨论,推动中国策展学科与艺术生态的繁荣进步。中国 https://news.artron.net/20210706/n1097956.html 杨卫:刘云艺术的三个层次 作为&ldquo;85美术新潮&rdquo;时期涌现出来的艺术家,刘云的艺术探索之路贯穿于中国改革开放的历史,经历了从出走到回归再到自我升华的三个层次。早在20世纪80年代,刘云也和同时代的不少艺术青年一样,向往外面的世界,憧憬艺术的革命与创新。他积极地投身于当时的新艺术运动,并以现代油画作为自己的艺术语汇,抒发内心的情感,表现人性的解放,都可视为是对改革开放的呼应。不过,由于内敛的性格所致,且从小受洞庭湖一 https://news.artron.net/20201202/n1090662.html 杨卫:中国当代美术四十年 1979年2月的北京,正沉浸在中国农历年的春节中。此时,在春寒料峭的中山公园,迎来了一个别开生面的画展,名曰&ldquo;新春画会展览&rdquo;。刘海粟、吴作人、吴冠中、冯国栋等四十余位老、中、青画家,济济一堂,共同参加了这个展览。刚刚摘掉&ldquo;右派&rdquo;帽子,重新走上中国美术家协会领导岗位的江丰,为此次画展撰写了前言。他在前言中写道:自由结社是在宪法上明文规定赋予人民的合法权利,而且&ldqu https://news.artron.net/20210103/n1090661.html 杨卫:策展人的独立性 策展人如何在艺术展览活动中保持自己的独立性,是个大本大宗的问题。事实上,自策展人出现以来,这个问题便如影相随,不仅在考验着策展人的能力,也成了评判一个策展人是否优劣的尺度。毫无疑问,策展活动中需要独立性,因为只有保持独立的思考,才能真正提出问题,并通过艺术展览呈现出这些问题。但是,要在展览活动中保持自己的独立性,却并非易事,尤其是在今天强大的资本面前,无视其资本的力量,关起门来谈独立,无异于天方夜 https://news.artron.net/20201013/n1090660.html 杨卫:个人美术馆建设热应降温 近年来,各地都涌现出了不少以艺术家个人命名的美术馆。某种程度上说,这是艺术繁荣催生的结果,也是地方树立文化品牌的具体措施。本来,美术馆的兴起是件好事,对民众的素质培养与审美熏陶,都能起到积极作用。但是,如果美术馆泛滥成灾,尤其是鱼龙混杂,形成良莠不齐的局面,就容易适得其反,造成某种审美标准丧失的乱象。美术馆是收藏、研究、陈列和展示艺术品的专属空间。作为一个公共场所,它的滥觞是在文艺复兴以后,伴随着 https://news.artron.net/20201006/n1085535.html 杨卫:陈世君的审美三级跳 &nbsp;最近,艺术家陈世君创作了一批极简风格的绘画,画面中除了颜色和肌理效果,均无任何图像。陈世君自己将其称为&ldquo;毫无意义&rdquo;的绘画。这是陈世君继现代书法、微雕和摄影艺术阶段,走向抽象绘画后的第三次蜕变,亦是他经过几十年艺术探索后,向一个更高心理层次和艺术层次的攀升。就这个层次而言,当然不可能是陈世君说的&ldquo;毫无意义&rdquo;,而是摆脱了意义的纠缠,将绘画的叙事性抽离后,回归本原,达到 https://news.artron.net/20200728/n1082391.html 杨卫:刘骁纯是中国现代美术理论的一块奠基石 6月30日,著名美术批评家刘骁纯老师在深圳仙逝,令我悲痛不已。尽管对此我早有心理准备(近两年刘老师一直处在病痛的折磨中),但当噩耗传来,我还是无法相信。或许是我受过刘老师的影响吧,他的音容笑貌,以及思想品德的影响,始终与我同在。刘骁纯老师是中国美术批评界最早有独立意识,进而走向理论自觉的批评家之一。作为中国艺术研究院的首批研究生,而后又是中国美术界的第一位博士,刘老师早在20世纪80年代初,就从传统的美术理 https://news.artron.net/20200704/n1081136.html 杨卫:没了艺术家,宋庄还有未来吗? 最近一段时间,宋庄的许多艺术家都陆续接到了土地解约和房屋拆迁的通知。这在疫情严峻的状态下,无疑加重了艺术家的惶恐,也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人们不禁要问,宋庄作为中国乃至全球最大的艺术家集聚区,曾被北京市列为首批文化创意园,为什么始终打造不起来?又为什么总是拆迁不断,解决不了艺术与商业、艺术家与当地村民之间互相融合、互相促进的问题呢? https://news.artron.net/20200622/n1080191.html 杨卫:孙博文的水墨世界与艺术人生 20世纪以来的中国,在现代文化的全面转型中,传统士大夫阶层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文人世界随之坍塌。这导致了一种类似春秋战国时期的身份位移现象,即大量的文人墨客流向民间社会。作为士大夫阶层赏玩的文人画,也脱去了特定阶层的标签,由画坛主宰退向边缘,从而形成了一种&ldquo;高手在民间&rdquo;的文化现象。滥觞于20世纪20年代的&ldquo;中国画学研究会&rdquo;,即是一批遁入民间的文化遗老,逆风而行,在新文 https://news.artron.net/20200608/n1079166.html 杨卫:策展在中国 1989年2月,《中国现代艺术展》在中国美术馆开幕,一批活跃于20世纪80年代的美术理论家,如高名潞、栗宪庭、范迪安、费大为、孔长安、王明贤、周彦等人参与策划和组织了这个展览。可以说,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由策展人主导的展览,只不过那时候还不叫策展人,而称为美术理论家。所谓美术理论家,即是为美术创作提供理论支持的专家。在过去价值观相对统一的传统中国,并没有这样一种职业,甚至也没有美术的概念。那时候,绘画并非一 https://news.artron.net/20200603/n1078688.html 杨卫:“圆明园画家村”的前世今生 沿着中关村大道向北,从北大南门,绕到北大西门,再往前,经一0一中学左拐,至达园宾馆门口,有一条右转的小路,往里走大约五百米左右,便能看一个村子,这,就是当年闻名遐迩的&ldquo;圆明园画家村&rdquo;。现在这个地方早已经荡然无存,大都被拆迁,筑起了围墙。但在十多年以前,这里还有着密密麻麻&ldquo;住不完的小平房&rdquo;(诗人俞心樵语)。那些高低不平的院墙与错落有致的房屋,就趴在圆明园废墟的遗址之上 https://news.artron.net/20200430/n107585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