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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之门——论李向阳的作品

2016-12-01 15:20:45来源:雅昌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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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康将艺术置于批评偏执狂的平行符号之下。两者都在进行重复,倍增和分离。“客体的重复的同一化”,成为悖论认识的运动,成为不透进任何光线的打开的孔洞。整座房子里令人难忍地只有油漆过的光秃秃的装饰,李向阳一个人住在房子的带家庭式铰链的门旁。这扇门似乎许诺了许多剧终的真相大白,显现和启示。但是从此什么也没有来临。

  这样李向阳自顾自地敲着这扇门,造成在寂静中临近的期待。从不放弃等待的姿态,不运动肌肉,但是以一种姿态警戒着。这是一种“长脖子”的姿态,一种可收缩运动的姿态,这使他能够自我升起,能够模糊地看到同时又看不清楚。我们知道,李向阳是一个脑袋不在肩膀上,脖子也不在肩膀上的人,所有人都会发现:这一明白的事在学校里也教给了孩子们,它被斥责为不负责任的非社会性。艺术家,如同托马斯-曼所说,不是一个好的改革者,因为他对庸俗和生活有一种异常的爱,而这两者是一回事。

  他不组织贮备,不辛劳积累生活必需品,也不期待别人带给他合适的礼物作为交换,因为他没有眼睛去听也没有耳朵去看。所以他自顾自的敲着,这样把进进出出的重复之幽灵引导到门的那边。就像一只乌龟,艺术家背负着门,他把门扛在肩膀上,它成为了他的装甲,脖子在装甲周围和外面,他这样环球航行,随时准备敲一下缩回去。瞬间的敲打不可避免地结束在开始的点上。李向阳用长脖子做孔雀开屏,眼看着发现了重复,他自己的身体好像幻影在门后等待。总而言之李向阳从不等待任何来访,这样他在门后和门外自己开放和关闭以安慰自己,这样,这扇门就起到了一面镜子的作用。在这里,在凹进的,光滑的壳上,过去埋葬了自己的未来,瞬间建立了差错和无处不在的邪恶幻觉。

  把脖子伸到门外意味着“骚扰”,就像说拉康打开门,发现弗洛伊德在等着他!无论如何李向阳在肩膀上扛起脖子,继续自己的不幸遭遇,准备好倾听其它的鬼怪显现,准备面对其它的剧终的真相大白,准备着向他人的缺席敞开大门。

  这样,吱吱嘎嘎的声音与低低的笑声较量着,这是“艺术家的笑声”,即查拉图斯特拉的笑声,它知道怎样打开,只要移动空气,不可避免地将大门置于时间的符号之下:“瞬间之门”。

  这里,空间和时间已经不再巧合,不再做幸福的一致性的游戏。孔洞的谨慎的几何学不包含幽灵的侵袭,这一幽灵飞快而喧哗地摔下来,这里应该说,“摔断了脖子”。侵袭发生得毫无理由,不然就不可能让人发笑,不可能出现笑的过程,这一笑声阻止了不在场的对质和来临。这也因为拉康告诫过艺术家,真实是不可能的。这样艺术变成长脖子的实践,它夸大自己的环球航行,利用着得到的肯定,而传来的消息加强了这种肯定:外面是沙漠,可能连沙漠也没有……

  这样艺术变成了等待的补偿,这种等待得不到任何来访,一种玩着来客的双重角色的手法,一种尼采式的“欺骗”期待的方式,高声说话同时又沉默,以创建会面的海市蜃楼。在新的“谁寻找,谁就找不到”的格言指导下,艺术家幽默地投入工作。以这样的方式他谋得同时又极力远离每一个会面,真实缩减成纯粹的障碍物,缩减成大门打开和关上的机械运动。瞬间之门打开和关上成为扇动空气的纸扇,它在自己参差不齐的运动中掩盖和揭开细节的交替,形象的闪现与符号的爆炸。

  艺术家重复地用脖子的风格,在自己的脖子上上升,不用费力,不用工作,以很大的奢侈——这不意味着缺乏熟练——以轻灵性创造出一则禅的格言的意义:“只手打空”。

  李向阳只有一只手,这是一只黑夜的和闪耀的左手,它熟练地聚力和瞄准。”艺术家的手“是格言式的”左手“,它为笑声所加强,而这笑声孤立,扩大了手势。享受着自己的不完整,艺术家在门扇里割掉不知哪里又长出来的右手,使自己的肢体残缺更加完美。总之,艺术家把这只右手放在门里——这意味着在画面之外。他这样自我地解除了武装,阻止了右手了解左手在干什么,这样,丢掉了任何提防,不知羞耻地将生产的作品和如是的艺术充分地展现出来——就像中国艺术家李向阳所做的这样。

阿基莱·伯尼托·奥力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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