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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郁达:身体解放与“福利姬”——也说中国当代艺术中的“身体叙...发表于2019-07-08
  以荒木经惟为代表,他的那些表达身体隐私的所谓“私写真”,对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以来的中国当代艺术,特别是大众消费文化的影响,可以说是摧枯拉朽,像一场身体转向的革命。这里所说的“革命”,其义有二。其一、身体对大脑的暴动,实际上是对笛卡尔以来西方形而上学传统的颠覆,福科、利奥塔等后现代的思想家的思想奥义,就是这种颠覆的结果;其二,中国当代艺术的“现代性”启蒙,身体及其叙事方...
管郁达:“绘画万岁” 画家博纳尔对“视觉神经冒险”的摹写发表于2019-06-24
  作为画家这一传统行当的继承者,博纳尔(Pierre Bonnard)曾说:与其说是“艺术”本身,不如说是“艺术家”的生活更吸引我。因为“艺术家”的身份意味着可以自由表现,可以随性过自己喜爱的生活。 这里,博纳尔好象是部分接受了自十八世纪启蒙主义以来对“画家”匠人定义的改写。相对“画家”这个偏重于技艺的身份,十九世纪以来关于“艺术家”神话和魅力的传说,...
管郁达:访夜郞畸人宋培伦遇雨发表于2019-06-20
  八十岁的宋培伦先生是个畸人。他是贵州湄潭人, 身体瘦削,面容清癯。在贵州美术界无人不知,更因为建造“夜郎谷”一夜之间红遍天下。   陆放翁说:“野馆多幽事,畸人无俗情”。畸人畸于人而侔于天,所以必有妄想与异行。这些人,长在贵州的野地,生于斯而盛于斯,亦毁于斯。贵州天地的神奇,仿佛原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与洪荒之力。   贵阳花溪河边的夜郎谷是他花了二十多年心血创造的神作,取&ldqu...
管郁达:我们身在历史何处?发表于2019-03-05
  由“叶永青事件”事件引发的当代艺术的“合法性”危机,正在逐渐演变为一场网络暴民的狂欢和厌恨运动。虽然极度的反理性,却是符合人性的,而在人性中,邪恶、厌恨与善良、友情并存,不是非白即黑的关系。   中国当代艺术的“早期前卫”阶段,即艺术史家所称“85新潮”,实际上是八十年代伟大的“思想解放运动”和个体启蒙的一部分,所以“重要的不是艺术”(老...
管郁达:时代的晚上——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云南当代艺术一瞥发表于2019-01-30
  一、喧哗与骚动   渐行渐远的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于中国文化艺术界来说是一个狂飙突进的浪漫主义时代,也是一个如尼采(Friedrich Wilhelm Nietzsche) 所说的“重估一切价值”的思想解放的时代。在经历了一阵又一阵摧枯拉朽般的英雄主义乌托邦合唱之后,骤雨初歇,大幕落下。不知不觉地,“九十年代”的幽灵终于在一个暗淡迷茫的夜晚悄然登场了。就像“行吟诗人”崔健说的那样,这是一个语言...
管郁达:蒲国昌与王华祥 逆流而上的文化保守主义者发表于2018-11-06
  从艺术传承和学统的关系上来讲,蒲国昌与王华祥可谓风云际会、亦师亦友,这其中的交集耐人寻味。1959年,蒲国昌由中央美院版画系毕业入黔执教,时年22岁;1984年,王华祥由贵州艺校考入中央美院版画系,也是22岁。蒲国昌是中央美院版画系首届毕业生,贵州现代美术教育的拓荒者;而王华祥现在是中央美院版画系主任,执中国当代学院版画教育之牛耳。   我与蒲国昌先生和王华祥也是亦师亦友的关系。记得有一次在北京跟王华祥聊天...
苍洱三日——风景之美 在于忧伤发表于2018-07-25
  8年前,我在大理盘恒数日,写了些文字,记录了一些碎屑的心事。今天,突然有点想念大理了。   风景之美,在于忧伤。   5月22日,与友人别过后,我去了大理。上苍山,山上住了一宿,睡不着,口渴,起来坐在电脑面前发呆,发觉无话可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房子巨大,有三层。原来是台湾人的别墅,后来易手到了北京一位哥儿们名下。赵野说:我在北京。空着,你是可以随便用的。后来我发觉其实我无法安居和安眠,房子...
生命中的礼物——写给李笠,西蒙与维拉发表于2018-07-09
  西蒙与维拉,一个十五岁的男孩,一个十岁的女孩,他们,是诗人李笠和他瑞典籍的太太生养的一对漂亮、美丽、聪颖的混血儿女。我没有见过这两个孩子,只是有一天在大理,皓月当空的一个夜晚,李笠送我的一本影集上,童年的嬉游、欢乐、美丽与忧伤仿佛昨日重现的世界,立刻异常清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有如昙花一现的幻影,有如纯洁之美的精灵(普希金《致凯恩》)”——青春年华的普希金试图以诗意的瞬间抓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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